“都监司门口,禁止喧闹。”门役板着脸打断两人。
“再吵,就滚别的地儿去。”
“以为进了都监司,就了不起了?”门役轻蔑的哼了声,“出门还是要照照镜子,免得瞧不清自己几斤几两。”
“你说什么呢!”老王怒了。
“是我激动了。”杨束拦住老王,对他轻轻摇头,门役随时能收拾,今日的重点,在都监司里。
这点声音就喧闹了?
那一会要怎么形容?
惊天大雷?
杨束勾了勾嘴角,思索的功夫,去通传的门役回来了,他没说话,只是侧过身体,示意杨束可以进去,态度虽比之前好点,但也不见丝毫尊重。
杨束眸子微低,刘庭岳之前重视名声,只往都监司插了几个眼线,并没上手掌控。
皇帝虽势微,但好歹有个名头在,一些小事,还是很好办的,各家没少往里面塞人。
姓右的,姓屠的,简直是一锅稀粥。
从门役的态度看,只知道他进了都监司,而不知道他是刘庭岳安排进来的。
身边仅一个随从,没人提前到都监司打招呼,一瞅就没背景,哪值得花费心思讨好,能活到几时尚未知呢。
杨束将门役的心理摸了个透。
刘庭岳这是让他自己站稳脚跟啊。
“大、大、大!”
刚走十来步,杨束就听见叫喊声。
看了看路,杨束朝声音发出的方向走,嘴角勾起抹嘲意,这个音量,不比他刚才的说话声大?
人啊,就是喜欢在弱者面前摆威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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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爷。”
小厮走进屋,恭恭敬敬跪下,“小的跟着柳眠,到了他的新住处,那宅子,比咱们的都大。”
“一个遭了大难的人,哪来这么多的银钱。”
“一定是住在咱们这儿的时候,偷的库房。”
梁立敬听着小厮的话,瞳孔微缩。
库房的钱并没少,但他们,确确实实被人偷了,那钱,远比库房多。
“柳眠?”梁立敬眼睛眯了又眯,会是他干的?
想到柳眠在梁家的种种表现,梁立敬的怀疑越来越深,他看向管家,沉声吩咐:“先不去袁师爷那,柳眠的护卫虽能打,但也就三个。”
“加五百两,挑断那些人的手脚筋,把柳眠带到我面前。”
管家看着梁立敬,秒懂他的意思,头往下点。
……
都监司门口,杨束走向门役,客气开口:“烦请往里通传一声,就说柳眠前来报道。”
门役扫视了眼杨束,神情散漫倨傲,丢下句等着,就转身往里走。
杨束摩挲中指,嘴角微微勾起,这地方,和他了解的一样啊。
“老王,我其实脾气很好。”杨束望着前方,悠悠道。
“不怨公子,是他们坏。”老王往前走了走,坚定的站杨束。
杨束笑了,神态温和,“我把阳光带进去,他们就不坏了。”
“得遇公子,是他们修了几辈子的福气。”老王露出迷弟的眼神。
“你呀,最是实诚,从不说假话,但这么出口,叫旁人听了,会觉得我们太自恋了,还是要收着点。”
左边的门役,听着主仆两的对话,眼角直抽抽,说的啥玩意儿?什么脾气好跟坏的。
这脸皮是真厚啊,直接就承认了,还收着点,哪里像收着了?
“都监司门口,禁止喧闹。”门役板着脸打断两人。
“再吵,就滚别的地儿去。”
“以为进了都监司,就了不起了?”门役轻蔑的哼了声,“出门还是要照照镜子,免得瞧不清自己几斤几两。”
“你说什么呢!”老王怒了。
“是我激动了。”杨束拦住老王,对他轻轻摇头,门役随时能收拾,今日的重点,在都监司里。
这点声音就喧闹了?
那一会要怎么形容?
惊天大雷?
杨束勾了勾嘴角,思索的功夫,去通传的门役回来了,他没说话,只是侧过身体,示意杨束可以进去,态度虽比之前好点,但也不见丝毫尊重。
杨束眸子微低,刘庭岳之前重视名声,只往都监司插了几个眼线,并没上手掌控。
皇帝虽势微,但好歹有个名头在,一些小事,还是很好办的,各家没少往里面塞人。